“方師長(cháng)……”
“下令吧方師長(cháng)……”
“方師長(cháng)！”
……
“下達……命令……”
方正庭喃喃重復了一遍這番話(huà)，又重新抬起頭來(lái)，看向這一屋子的人。
那些人也都正在看著(zhù)他。
這時(shí)候方正庭才注意到，不是每個(gè)人都是那樣平靜的，也有人神情慌亂，甚至有靠后的女兵抽泣著(zhù)。
但只有一件事情是真切的。
他們，都在看著(zhù)他。
看著(zhù)這位師長(cháng)。
方正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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