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掐住他的臉,暴戾地直視他道:“你對自己身上的魅力認(rèn)知不足,莫非看不見他人的眼神是如何看你的嗎?他們就像一匹匹饑餓轆轆的野狼,瞪著幽光閃閃的雙眼,恨不得立馬將你吞噬拆腹入骨,也就你視若無睹。”
“知道若是我不能得到你,我會做什么嗎?”他的手滑過沈遂寧的脖子上,用食指細(xì)細(xì)摩挲,“若換作是我,我會鑄一大金鏈子往你脖頸上套,強(qiáng)勒住將你銬起來,鎖在無人能觸及不見天日的暗室里,天天按壓著你的身體往你身上操,將你操得失神失智,操得沒了我的肉棒就不行,哭著求我天天操你。”
沈遂寧聽得呼吸無序,檀木伸手摸向他的下體,“怎么,世子這就濕了?”
他咬住沈遂寧的脖子,如蛇吐信子般在他耳邊低語,“你也很期待是不是?”
沈遂寧呼吸混亂急促,抬手摟住他的脖子,抵在他鼻尖低聲呵氣道:“來啊,來占有我,將我鎖起來,讓我哪也不能去?!?br>
檀木的心臟在胸腔內(nèi)砰砰直跳,他猛地將他的衣袍撕扯開,將他按在靠椅上,施法化出一條金色的鏈銬將他雙手鎖固在龍椅的扶手上。就像他化出的那幾匹兇猛的野狼一般,撲到沈遂寧的身上尋著美味的滑肉,狼吞虎咽地撕咬品嘗。
檀木順著他白嫩的肌膚啃咬,含住他的乳首,廝磨他的乳頭,蹲下身在他身上留下道道痕跡,他看著那青青紫紫的吻痕與牙印,笑著說道:“原來我才是失了智的那個。”
他站起身將衣衫褪去,彈出了碩大硬挺的性器。將肉棒抵在坐著的沈遂寧的嘴邊,用肉棒來回?fù)芘蛩鞂幍拇较?,分泌出的清液染在了殷紅的唇瓣上,被沈遂寧伸舌尖試探性地舔了舔,惹得檀木順著那開了縫的小口懟了進(jìn)去。
檀木挺直身托住他的后腦,將他的腦袋往下摁向自己的性器。溫?zé)岬目谇话娜獍?,舒服得他差點(diǎn)沒融化在他的口里。
沈遂寧的舌頭輕攪他的肉柱,插進(jìn)喉里時還忍不住吞吐吮吸,吸得他爽飛了天,按著他的頭漸漸加快節(jié)奏,在猛烈抽插下直接將精液射在了他喉里。
檀木松開他的腦袋,將肉棒抽了出來,伸手想讓他吐到掌心里,誰想沈遂寧在他的注視之下既然將嘴里的精液全數(shù)吞咽而下,然后對他嫣然一笑。
檀木吸了一口氣,剛消下去一點(diǎn)的肉棒又硬挺而起,他跪下身分開沈遂寧的大腿,掰開后穴幫他舔舐,將紅穴舔得濕漉漉之后,又起身折起他的雙腿扶起肉棒對準(zhǔn)了他的穴口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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