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衣帶埋在沈遂寧的懷里將人釘在柜上不斷往里操,沈遂寧仰起脖子喘氣,摟著檀木的脖子仿若終于在水里抓住了一截浮木,閉著眼享受不斷的浮沉攀升。
他們現(xiàn)在處于永國領土的西北部。自二人離京城出發(fā)已經(jīng)過了接近大半月,離沈遂寧與父母定下出外游樂的期限越來越近。
剛開始他們縱馬離城,來到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后,將所有行李存進檀木的百寶袋里輕裝前行,便設法陣傳送至不同地方。
有了檀木,他們便不必受時間和路途遙遠的限制,他們隨心所欲,一時由南往北走,一時又由北朝西走,就像前世二人下山游歷那般,攜手相伴跨山河萬里,觀世間美景。
在來到廣闊無垠的草原時騎馬奔騰,來到波瀾壯闊的大海時御劍飛行,回到城鎮(zhèn)村落時便徒步而走,時不時擺攤免費施藥救治,或是到當?shù)蒯t(yī)館臨時坐診幾日,行善積德之余又賺取些外快,將錢拿去飽吃一頓當?shù)孛朗澈笥衷俅紊下?,做什么皆樂得自在?br>
踢踏踢踏
一匹黑馬載著二人漫步在山谷里。
春日的陽光歲月靜好,光暈照落在兩人身上。
春寒料峭,越往北走便越冷。沈遂寧一身白蓮紋長袍,裹著白狐披肩,騎在野馬上與檀木依偎賞春。
檀木摟著懷里的人,撫弄他手上戴著的碧綠手鐲,問道:“看完鳳凰古寺,下午還想去哪里?”
沈遂寧翻看著手中的《域地紀勝》,指著一副西山霽雪圖道:“我們?nèi)ミ@里吧?!?br>
松隴雪山太遠,他們一時興起改變方向,只能改用法陣傳送過去。
絮雪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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