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衡皺緊眉頭，低聲“哥……對不起。”
程天源臉色暗沉，道“你沒對不起我們，也沒對不起爸。小涵才是你們對不起的人?！?br>
薛衡慚愧低了下頭，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程天源指著角落的凳子，道“咱們先坐下等吧?！?br>
薛凌一夜沒睡，疲倦得很，打了一個哈欠，歪倒在程天源的胳膊上。
薛衡提議道“我和哥留在這里，要不你和我爸先回去吧?！?br>
“嗯。”程天源附和道“你得回去好好睡一覺。昨晚是你開車，你先帶之瀾叔回去，晚些阿衡開車送我們回家就好?！?br>
“那好吧?！毖α枧雷鹕恚笆?，咱們先回吧?！?br>
薛之瀾本來還想留下，見兒子和程天源似乎有話要說，只好順水推舟答應(yīng)，“行，那我們先回去?！?br>
兩人并肩走出急診大樓，低低聊著話。
“爸！姐！”薛桓提著兩個袋子，匆匆在另一個拐彎處奔出來，笑道“爸，您也過來看親家伯吧？”
“嗯?！毖χ疄憜枴澳阒狄拱鄦幔俊?br>
“不是。”薛桓解釋“昨晚我看了伯父后，就回去睡了。剛才醒后去飯?zhí)么蝻堖^來給姐夫和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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