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人停頓了片刻，再說話時，語氣好像放緩了一些，“不是讓你到家給我發(fā)消息的嗎？”
姜意舒費力地想了一會，好像確實是有這么回事來著。她閉著眼睛，含糊地開口，“抱歉哦，我忘記了……”
“什么時候到家的？”
“大概……九點？還是九點半來著……我也記不太清了?！?br>
那邊的聲音又停了一會，“……算了?！?br>
然后是一陣長久的沉默，在姜意舒就快又要睡過去的時候，他才再次出聲，聲音輕了許多。
“寶寶?！?br>
姜意舒半睡半醒，拉長了語調(diào)嗯了一聲。
“晚安?！?br>
她也下意識回復他，“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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