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曲妙凌的眼皮子底下,她們也不敢犯上作案,只能哀哀切切的喊冤。
“小姐,這玉壺向來(lái)不合群,在院子里是人盡皆知,真不是我們故意針對她??!”
“小姐,玉壺性子高傲,怕是惹到了誰(shuí),被為難,我們也沒(méi)辦法??!”
幾個(gè)丫頭哭得好不凄慘,若是曲妙凌不知道玉壺的品行,被糊弄過(guò)去還有幾分可能,但玉壺為了她被陷害而死,她又怎么可能懷疑她?
于是,她凌厲的目光釘在那三人身上,似笑非笑道:“所以你們是說(shuō),罵她的、還有潑水的,都不是你們嘍?”
幾個(gè)丫頭哽咽一聲,解釋道:“小姐,我們沒(méi)罵她,咱們院子里的小姐妹關(guān)系好著(zhù)呢,怎么可能隨便欺負新人,還有那水,不是她惹到了人,被報復,就是她自己潑的?!?br>
“對,她想陷害我們!”
“那她又為什么陷害你們?”曲妙凌凌厲反問(wèn)。
“因為——因為她不想干粗活,而我們幾個(gè)卻是貼身服侍小姐的,她想搶我們的位置?!?br>
曲妙凌笑了兩聲,將目光移向玉壺,“玉壺,是這樣嗎?”
對此,玉壺只是把腰板塌了塌,姿態(tài)恭敬,完完全全信任曲妙凌的樣子,她道:“但憑主子定奪?!?br>
“呵呵?!鼻盍璧陕?,“你們呢?”
曲妙凌的表情在茶水的霧氣氤氳中看不太真切,顯得虛無(wú)飄飄,三個(gè)丫頭慌了,也忙伏下身子道:“但憑小姐做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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