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欽發(fā)燒應(yīng)該是被弄傷了,畢竟那個部位還是脆弱的,她其實不是很想管,但薄欽真是Si要面子典范。
尤其是回來后看到他喝著冷掉的湯時......
這個男人真麻煩,脾氣還差的要Si,白夭夭面無表情的想,掀開了薄欽的被子,順手還把寬松的病號K扯了下來。
薄欽著急的坐直身子,遭受撞擊的大腦不允許他做這種動作,一陣強烈的天旋地轉(zhuǎn),他控制不住的倒了松軟的枕頭上。
白夭夭低頭,X器b早上紅腫的還要厲害,鈴口處都腫了一圈,看起來肥嘟嘟的,都露在了外面??粗€在亂動的男人,好奇的問道:“你不疼嗎?”
薄欽詭異沉默了。
她就知道,好面子嘛!
白夭夭擠出來藥膏,糊在腫脹不堪的X器口上,拿著棉bAng小心的抹開。
含著薄荷的藥膏涂在敏感的部位,又清又涼,讓薄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沾滿藥膏的棉bAng經(jīng)過鈴時口,順著擴張開還沒收攏起來的小孔擦過。
“嗯.....”薄欽身T猛的拱起,控制不住的溢出一聲悶哼。原本軟下來的X器,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敏感成這樣......”
白夭夭自言自語,不愧是男主,能一夜七次也格外的耐C,在她們那兒,估計得歇三天才能y起來。
她起了X質(zhì),小小的棉bAng抵在那處打圈,時不時不經(jīng)意的擦過孔洞。白夭夭擦的即認真又慢,神情凝重不帶半點q1NgyU,卻帶著惡劣的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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