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夫人臉色慘白:“楚尚宮,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臣婦怎么可能會弒君呢,這可是要殺頭的大罪?!?br>
“楚尚宮,我母親一個婦孺經(jīng)歷了喪夫喪女的打擊,怎么可能會下毒謀害皇上,何況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皇上會來相府。”宮寅腦子反應(yīng)的很快,極其不甘心的說:“我們已經(jīng)按照楚尚宮的要求搬離了相府,為什么楚尚宮還是不肯饒了我們?”
宮寅挺直了背脊,沖著明文帝磕頭:“皇上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吧,我們不想給父親的臉上抹黑?!?br>
明文帝冷笑:“這么說,你還覺得挺委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只求皇上讓臣等人死的體面。”宮寅一副豁出去的架勢,不肯認(rèn)罪,而是一副你們故意逼我們?nèi)ニ赖膽B(tài)度。
“還敢嘴硬!”明文帝一抬手,莫公公送上來三個小廝,其中一人已經(jīng)被打的鮮血淋漓,渾身不能動彈了,往前一丟,正好落在宮夫人眼前,那人睜大了眼珠子,嚇得宮夫人后退兩步。
“皇上饒命啊,都是夫人的主意,奴才們只是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不得已才這么做的。”小廝沖著明文帝砰砰磕頭,他也不想承認(rèn)啊,但明文帝抓了他所有的親人。
所以小廝不得不吐露實情,只好出賣了宮夫人。
“你胡說八道!”宮夫人氣的直接跳起來,兩只手緊緊攥著小廝的衣袖:“你一家子都是相府的奴才,你敢胡說八道,就不怕殃及家里人嗎?”
“夫人,奴才的家里人全都在外頭,奴才真的是沒法子了,只能實話實說了?!毙P哭著說:“是您要給楚尚宮一個教訓(xùn),讓奴才去買了藥撒在馬糧中喂養(yǎng),再找人在馬車必過之處放幾只毒老鼠,您難道都忘了嗎?”
宮夫人此刻又驚又氣,恨不得要把眼前的小廝給活刮了,好半不出辯解的話。
“皇上,母親或許只是想要嚇唬嚇唬楚尚宮,更不知道皇上就在馬車?yán)?,不知者不罪,懇請皇上從輕處罰?!睂m寅見狀,這件事一定是要有個人站出來承擔(dān)的。
宮夫人愣了愣,很快就理解了宮寅的意思,這件事已經(jīng)暴露了,要死不承認(rèn)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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