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還以為你知道什么事呢?!?br>
于正水想了想說道“我估計是個人的事,要是班里的事他直接讓韓成找我了?!?br>
“可能吧。”張軍嘟囔一句。
“除了你之外還找誰了?”于正水又問。
“不知道啊?!睆堒娪米稍兊哪抗饪聪蚱渌麘?zhàn)友,“韓成說讓你們訓練結束后去連長辦公室沒有?”
程虎等人互相望望,紛紛搖頭,“沒有。”
張軍躺在床上暗自思忖既然是關于個人的事,連長到底找我什么事啊,難道說要提我當班長?
有了這個念頭張軍自己都笑了,自潮要讓別人知道自己是這么想的,肯定會笑話他想當官想迷了,馬上就要下了連隊,到時候班里的同志全部都會打散分下去,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再提個班長出來。
想了半天也沒想個所以然,索性不想了,反正韓成也說了,讓自己好好訓練,應該是好事。
站似一棵松,坐似一口鐘,這是連長給他們訓練時曾經講過的話,今天,張軍真的感覺有人能站的像一棵勁松挺拔。
那是一個穿著迷彩服的陌生面孔,他筆直的站在那里,雙手背后紋絲不動,即使他不動,給人的感覺他渾身充滿了力量,仿佛是只伺機的獵豹,隨時都能飛身躍起。
張軍偷偷的將上半身往于正水身邊挨了挨,壓低聲音問道,“班長,連長身后站著的那個人是誰呀,你認識不?一杠三星啊,應該也是位連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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