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非叫過趙寶鋼、馮褲子,拿了幾根竹竿,啪啪啪開始趕鳥。
“啾啾!”
“咻咻!”
胡同里全是粗壯的大樹,綠蔭濃密,枝葉茂盛。樹上一陣亂響,足有百只小鳥撲騰騰飛起,在空中盤旋一會,又落下。
許非啪啪啪又打,又落,如此幾番,總算暫飛別處。
而這邊,葛尤正認(rèn)認(rèn)真真聽導(dǎo)演講戲。
“白奮斗呢,不是具體的某個人,你可以把他看作一個符號。比如油嘴滑舌,小機(jī)靈,熱愛文藝,渴望愛情,想賺大錢,又不想找份正經(jīng)工作,覺得受拘束……他集中體現(xiàn)了很大一部分人的特點,面對這個社會變化,迷茫又沖動的感覺?!?br>
“嗯嗯?!?br>
葛尤連連點頭,專門等了一會,又聽對方問:“懂了么?”
嗯?
他眨眨眼,些許困惑。
這些東西,之前開會不是講過么?當(dāng)時交流好好的,自己本來就明白……我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這個??!
“呃,導(dǎo)演,那您覺得我這個神態(tài),做成什么樣最好?”他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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