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舊推開了他,“不要這樣?!?br>
蕭鳴呵呵冷笑,埋進(jìn)他的懷里,男人呼吸急促,熟悉的部位頂在他的腹部,他伸手去摸,“你和師傅一樣的?!?br>
男人猛地抓著他的手,“你師傅對你做了什么?”
蕭鳴回憶師傅的話,“他不讓我跟你說?!?br>
男人頓時(shí)絕望地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
蕭鳴有些不知所措,雖然那事很疼,他很怕師傅,但男人至于這樣嗎?“至于嗎?師傅救我,教我武功,做什么都理所應(yīng)當(dāng)?!?br>
男人擦去眼淚,摸了摸蕭鳴的臉,“我們逃吧。你不能再被你師傅糟蹋了。他簡直是畜生……”
蕭鳴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不許罵我?guī)煾??!?br>
男人被打在地上,啐了口血,“我知道的師徒都不這樣。你師父毫無廉恥,你這么小,怎么可以對你?”
蕭鳴想到師傅常常罵他不知廉恥,他好奇地蹲下來,“什么是廉恥?”
男人臉上的疼痛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觸動,感覺像是欣賞,卻又多了一絲欲求,還有克制。
他太懂克制了,師傅總讓他克制笑,所以他基本不笑。每次他笑師傅就打他,除非在床上。
在床上他笑得很燦爛,似乎也是種宣泄,但師傅也會笑,一邊笑一邊諷刺他張開腿,是個(gè)人都能上的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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