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qū)幚淅涞目聪虬缀?,眼神充滿疑問。
傅言琛嘴角噙笑,“敲門了,向教授打人太專注,沒聽見?!?br>
向?qū)幈劝缀觊L近十歲,有一段時間向?qū)幍臓顟B(tài)很不好,是傅言琛叫他來的島上,他們兩家是世交,從小就看對方不順眼,卻又是最值得信賴的人,一路罵罵咧咧的走到現(xiàn)在,都不想管家里那檔子破事,倒是生出了堅實的革命友誼,向?qū)幨钱?dāng)了甩手掌柜,而傅言琛作為傅氏獨苗,他沒得選。
向?qū)帓吡搜塾嫊r器,的確已經(jīng)下課,但剛過了下課時間才一分鐘,試問天底下哪個老師不拖堂?
他看向葉冉:“一節(jié)課都沒見你哭,你主人一進(jìn)門就落淚,打委屈了?”
葉冉吸吸鼻子,聲音和蚊子似的:“沒有,是我答不上來,該罰……”
氛圍太詭異了,就像被老師當(dāng)著家長面懲罰的學(xué)生,葉冉尷尬的低下了頭,沒想明白這眼淚怎就落的那么巧,丟死人了。
“手?!毕?qū)幝曇艉盟聘鼉戳?,“躲了重來?!?br>
葉冉重新伸出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雙手,不敢側(cè)目去看傅言琛,小時候他很乖,沒什么機(jī)會被打手,他那可有可無的父母也從不過問他的學(xué)習(xí),這下好了,今天算是把以前沒體會過的大型修羅現(xiàn)場徹底體驗了一遭。
向?qū)幷酒饋?,頗有深意的看向傅言琛,戒尺一下下敲著自己的左手,意有所指。
“你罰你的,罰完了,我好接人回去?!?br>
有了傅言琛這句話,向?qū)幐纱嗬涞乃α宋逑陆涑?,許是站起身的緣故,葉冉覺得這五下格外的痛,硬挺著挨完五下,忙將手縮在懷里,跪坐在腳跟上,低頭啜泣,哭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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