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冉給傅言琛喂了不知多少酒,有一半都進了自己肚子,向來滴酒不沾的人暈暈乎乎的靠在男人懷里,臉上難掩震驚。
“這是東半島的必修課,在極致的疼痛中找到欲望,你也會學(xué)到的,別驚訝?!?br>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葉冉的聲音有點發(fā)軟,身體無力的靠在傅言琛懷里:“奴隸會讓先生滿意的?!?br>
傅言琛笑了笑,“這會倒是挺乖?!?br>
他起身喝了口酒,捏起葉冉的下巴吻上,酒水一點點渡入他的口中,逼著他小口咽下,兩人間流轉(zhuǎn)的濃烈酒味很是醉人,葉冉被吻的頭暈,又被迫喝了一大口酒,舌尖纏繞,唇齒交錯,吻的忘我。
“以前不是沒親過你,怎么還是學(xué)不會。”
傅言琛喘息著離開,懲罰的用牙齒輕扯葉冉的嘴唇。
“唔……”懷里的人吃痛,嚶嚀出聲,“先生,頭好暈?!?br>
“你還真是酒量感人?!?br>
傅言琛抱起葉冉坐到沙發(fā)區(qū),葉冉迷糊間舒服的窩在傅言琛懷里,蹭著身上的熱源,嘴里嘟囔著先生。
祭司發(fā)現(xiàn),自從葉冉進來,南南總會偷偷的看那個少年,這個一向怯懦的男孩,第一次對祭司之外的人產(chǎn)生了好奇心。
見傅言琛把人抱到沙發(fā)區(qū)醒酒,他竟也想讓南南可以在忘憂島交到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
一開始把人帶進島上純粹是為了報復(fù)那個從小就拋棄他去國外二婚的母親,但現(xiàn)在南南的父母都死了,這個精致又膽小的男孩早已把祭司當(dāng)成唯一的依賴,無論他對南南多殘忍,都無法否認(rèn),他對這個同母異父的弟弟產(chǎn)生了不可忽略的愛戀。
久而久之,南南又何曾不是祭司的精神依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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