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客廳里只有淡淡的月光造訪,廚房里卻泄出了若有似無的喘息。
祁知被顧止庭按在流理臺前操弄,面前煮著茶葉的灶臺已經(jīng)關了火,撲鼻的茶香纏繞著未散盡的熱氣席卷而來,熏得祁知小臉粉潤,細細密密的汗液從頸間滑下,下一秒就被柔軟的舌尖卷了去。
“嗯、啊——”祁知難堪地閉著眼睛,抽泣著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少爺——嗚少爺,不要……?。〔灰谶@里——”
他撐著案臺的手臂戰(zhàn)戰(zhàn)栗栗地顫抖,細腰彎成一個誘人的弧度,翹臀卻被一雙大手肆意揉捏,再往下看,便是一根紫紅粗壯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在股間肆意抽插。
顧止庭聽見他帶著泣音的呻吟,緩緩退出了小穴,祁知終于得以空隙,狼狽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喘息。
食髓知味的肉棒難耐地彈了彈,頂端泌出一大股腺液。顧止庭就握著肉根在祁知被撞得發(fā)紅的臀肉上磨礪,沾得濕淋淋地到處都是黏糊糊的液體,他才嗤笑一聲,扒開略有些紅腫的小穴,勁腰一挺,猙獰的性器再次整根沒入,狠狠地碾過淺處的敏感點,直直地插到了最深處的生殖腔口。
“啊嗚嗚——”祁知被刺激地手臂一軟,整個人向前栽在了冰涼的流理臺上。身前軟耷耷的陰莖刮在臺邊,不知道泄了幾次,白乎乎的液體沾得到處都是。他卻再一次被送上高潮,膩滑的液體從后穴奔涌而出,噴泄在腫脹碩大的龜頭上,卻又被堵得死死地無法溢出,在腹間撐出了曖昧的弧度。
顧止庭就這么站在他身后,心尖酸澀,一手碾揉著他腰后淺淺的腰窩,一手攏著他柔韌的腰,俯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親著他后頸的齒痕。
祁知半闔著眼睛,眼角的淚珠半掉不掉,他張著嘴細細喘息,雙腿顫抖著幾乎快要站不住。好不容易緩過那陣滅頂?shù)目旄?,才終于聽見了身后少爺?shù)蛦〉穆曇簟?br>
“哥哥,我們這樣……夠親密了嗎?”
祁知想哭,不知道是因為委屈還是難堪,又或者是一種無力。
少爺是高高在上的,他努力地向上爬,甚至只是為了爭取能夠伏在少爺腳下的資格。
——他終究只是一個被顧家撿來的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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