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難道要他解釋說,他對小陣平發(fā)過誓,要把你全身上下牢牢綁幾十個鐵鏈,絕不放出地下室,還要按照小雪莉給的藥物說明,讓你一天挨上十幾針,最后把你變成那種整天渾渾噩噩,心里只有他的金絲雀嗎?
他能說嗎?
他不能說??!
萩原研二心里苦。
他當(dāng)然知道小陣平是為他好,但那樣做他和久川先生就再也沒可能了??!
看著男人越發(fā)不解的神色,萩原研二心一橫說:“我朋友他、他對我做這事很不認(rèn)同……所以可能有點(diǎn)過激行為……你別生氣,也別、別傷害他……我是說別被他傷到……”
吞吞吐吐,顛三倒四,明顯心中有鬼。
但久川清瞇起眼睛沒說什么,只是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腦袋,在對方擔(dān)憂的眼神下離開臥室。
他知道萩原研二在緊張什么。
能用計將他無聲無息從警察的宴會上綁架走,卻在他醒來前布置那么少又簡單的控制手段,這本事就是一種坦誠的信號。
久川清接收到了這種信號,若非如此,他醒來后早就尋找辦法逃離,而不是還有興致的再來一、幾炮。
但這與他們前期嚴(yán)密的計劃有了沖突,很顯然是萩原研二自己在最后更改計劃并且沒有沒有通知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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