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川清:“??!”
被事情嚴重性震住的男人用手抓住椅背,整個人不知所措地望著跪坐在腿中間的萩原研二。
但萩原研二可不管這些。
鼓鼓囊囊一團的性器在手指的挑撥下,已經(jīng)硬地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隔著布料,萩原研二試探性地舔了一口,在男人“嘶——”的聲音里,滿意地將性器的頭部整個納入嘴里。
粗糙的布面刮過口腔內膜的感覺并不好受,舌根被壓到的感覺讓萩原研二反射性的想要干嘔。不打算為難自己的萩原研二在久川清像是失望的嘆息中將龜頭吐出,轉而用舌頭舔弄。
靈活的手指配合舌頭,隔著布料戲玩著底下的性器,涎液和從鈴口流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將胯部的布料打濕。
肉棒已經(jīng)梆硬但被短褲勒住,這種感覺并不好受,久川清的手指難耐地動了動,“研二……”
“也不可以說話——”萩原研二補充道,“覺得忍不了了,手可以抓住椅背,其他都不能亂動?!?br>
久川清很聽話地抓住了椅背,性欲被挑撥起,又發(fā)泄不出,讓他難耐地喘息著,大腿根部用力繃緊。
繃帶很快又滲出血跡,但萩原研二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
他直接咬住附在肉棒上的布料——突然的危機感讓久川清不明顯得抖了下——然后往下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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