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弘樹又抬頭看向被冷落已久的久川清,“久川先生,我可以也喊你……叔叔嗎?”
突然被點(diǎn)名的久川清:?
但是他反應(yīng)很快,甚至還掏出一張名片,“當(dāng)然可以,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難——我的意思是各種各種的,都可以來找我。”
他朝著有些羞澀的男孩眨了眨眼,暗示他。
弘樹顯然也聽懂了暗示,他接過名片,努力克制自己彎起的嘴角,還是忍不住露出一個(gè)大大的微笑,“我會(huì)的,久川叔叔!那我回去了?”
久川清拉了一把要掉灰的某人,兩人一起向弘樹道別,目送他用難掩興奮的腳步進(jìn)了屋子,才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黑色馬自達(dá)上,久川清插上車鑰匙,打火。
黑色馬自達(dá)向家的方向駛?cè)ァ?br>
他用余光看了一眼蔫巴巴的戀人,無奈地說:“只是被叫叔叔而已,沒必要反應(yīng)這么大吧?”
萩原研二還在“撲棱棱”得掉灰,“你不懂……”
久川清握著方向盤,“我不懂什么了?”
“我才24歲,怎么就是叔叔了呢!”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還比你大三歲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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