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安公主定定的看了宋景陽一會兒,“你一面享受著母親為你籌謀而來的種種,一面覺得母親心狠。景陽,這樣可不會顯得你無辜。近日外頭的流言,是不是你?”
“母親指的什么?”
“裝什么傻,即便不是你做的,你也不會沒聽到過?!睒钒补鲊@息了一聲,渾身顯出疲態(tài)來。
近日流言紛紛,都說韓玉本只是一個奴妓,在呂府的時候便被呂楷和其他呂家人玩弄。
皇太孫不能有嗣,呂家便將一個有孕的奴妓送入東宮,野心昭昭。
“太后本就對我們母子不滿,韓玉這個孩子血脈難定,只怕她更是……”
“在母親眼里,我是會傳這等流言的人?如今韓玉畢竟是儲妃,貶低他,便也是在貶低我?!?br>
樂安公主直直的看向宋景陽的眼睛,“不是你便最好,盡快把外頭的流言壓下去。任由流言霏霏,今后這個孩子又如何立足?”
乍然聽到屋內(nèi)嬰孩的哭聲,宋景陽急切的便要往屋里跑,卻被樂安公主拽住了。
楊嬤嬤先進(jìn)了屋,接生的嬤嬤正手腳麻利的給孩子清洗,用襁褓包好。
聽到腳步聲,接生嬤嬤這才沖著楊嬤嬤點了點頭。
楊嬤嬤抱過孩子,掀開襁褓瞧了瞧,確定是男娃,這才出屋回稟樂安公主和宋景陽。
“平安便好?!彼尉瓣査闪丝跉猓捯魟偮淙艘堰M(jìn)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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