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手搭在窗框上,略顯蒼白的指尖輕點玻璃,刀削似的眉目隔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水霧而稍顯得模糊不清,漸凌冽的風撩起他微曲的黑發(fā),隱在陰影中的俯視而來的雙眼,墨綠近深黑,籠在他周身的冰冷寒意蔓延,似居高臨下帶些自然的刻薄,若無冕的王。
‘他好像天生就應在高處?!?br>
獸類的本能抗拒著繼續(xù)接近,一瞬間索競升起些面對著什么無法戰(zhàn)勝的龐然大物的畏縮情緒,心臟劇烈跳動,被擠壓過的稀薄空氣帶來短暫的窒息感,但那感覺只有短短一剎,再一眨眼,二樓的‘哨兵’依舊是平淡的死水模樣,與其他別的高階哨兵一般無二。
“不要出聲,我給你開門?!?br>
隨風來的精神力如絲,帶來一句輕飄飄的話。
剛才的一瞬間似乎只是他在夜風中的幻想,但仍未平息的心跳強烈地提醒著他剛才不正常的壓迫感。
“……”
索慢慢摁了摁左胸,感受著手下的跳動,有些似脫水后重歸大海的魚片刻恍惚。
“進。”
‘錯覺……還是……嗎?’
不想驚醒了還在熟睡小向?qū)?,以撒略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
因為一個人時比較安心,剛才一瞬間不小心沒有很好的蓋住本體精神的威壓,搞得主角好像應激了……要不是世界意識一直護著他,那一會可能就直接趴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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