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遇算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雙方共同桑親這事也讓他倆在村里比別的同齡人更親近些,小孩子長大過程自然免不了打架爭執(zhí),兩人從小就能因為屁大的事打在一起,明遇即使沒長成賀柏那樣的大塊頭怪物,但論和他打架的話也是絲毫不落下風(fēng)的。
在院子里的兩個男人打成一團(tuán)間,里屋的景元思緩緩放下手中喝了一口的熱茶,目光不感興趣地從窗外打得不可開交的男人們身上移開,連同窗戶邊掛著的白色紗窗也放下,徹底將屋外的紛爭隔絕在外。
他轉(zhuǎn)身,視線落在面朝上躺在他的炕上睡得不太舒服的蒲夏身上。
“真是可笑啊,明明是我最先看上的人,居然相繼被別的蒼蠅吃過了……”
他的聲音壓低時不再像往常那般猶如琴音般悅耳動聽,反倒因為吐字間帶上淺淺的氣音,明明沒什么語氣變化,卻能讓人聽得不寒而栗。
可惜炕上的蒲夏只是皺了皺眉,絲毫沒察覺即將逼近的危險。
景元思帶著一絲茶香和溫?zé)岬闹讣饩従弰澾^蒲夏那身弄濕又曬干后有些皺巴巴的白色T恤,指尖僅僅是輕輕帶起上衣下擺的一角露出下面纖細(xì)的腰肢,便清晰將這具遍布紅痕,滿是被男人疼愛過痕跡的身體展露出來。
面對如此春色,景元思的手指沒有停留,而是一路向上,只有手指前端與皮膚接觸滑動的觸感猶如一只小蟲子在身上爬,隨著衣服一點(diǎn)點(diǎn)被向上推起,暴露在空中的肌膚不知是因為感覺冷還是因為那亂動的指尖,不安地抖了抖后起了身雞皮疙瘩。
似乎被這反應(yīng)逗樂,景元思輕笑了一聲。
“……不過好在,美玉并不會因為蒼蠅停留而被玷污?!?br>
T恤被推至胸口上方,景元思又慢條斯理褪去長褲的束縛,這具白得在屋內(nèi)昏暗光芒中幾乎散發(fā)著亮光的胴體終于完整暴露在他眼前。
景元思輕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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