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溫香軟玉抱滿懷。
甲賀伊人一驚,連忙掙扎起來,瞪了陳飛宇一眼,稍微緩解下心情后,這才道:“陳飛宇斬殺了川本明海,打了東瀛的臉面,陳飛宇已經(jīng)是整個東瀛的敵人。
試問,在這種前提下,陳飛宇怎么敢公然在宴會上出現(xiàn)?所以,你別想騙我,你根本就不可能是陳飛宇,不過我倒是猜測,你應該認識陳飛宇。”
“你的意思是,陳飛宇會怕了宴會上的這些人?”陳飛宇一只胳膊挽著甲賀伊人的腰肢,另一只手指向了宴會上眾人。
“難道不是嗎?”甲賀伊人神色得意,一副你騙不了我的樣子。
“錯錯錯?!标愶w宇搖頭而笑,在甲賀伊人耳邊道:“不應該是我怕他們,而是他們怕我?!?br>
甲賀伊人只覺得陳飛宇嘴里的熱氣噴在耳朵上,感覺癢癢的,讓她十分別扭。
可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查探陳飛宇的情況,甲賀伊人也只能強行忍住,輕蔑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做陳飛宇了?好,那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真的是陳飛宇,那你說說看,他們?yōu)槭裁匆履悖?br>
你可知道,他們這些人全都是政商兩界的權貴,加起來的資本力量,已經(jīng)足夠摧毀一個小型的國家了?!?br>
“那又如何?”陳飛宇道:“我問你,你怕死嗎?”
“開玩笑!”甲賀伊人驕傲地昂起頭,道:“我是甲賀流的傳人,天生傲骨,凜然不屈,我怎么可能會怕死?”
“是嗎?那這樣呢,怕不怕死?”陳飛宇挽著甲賀伊人腰肢的手順著她的后背緩緩上攀,最后移動到甲賀伊人的后心,掌心蘊含著強大的真元,只要內(nèi)勁一吐,就能瞬間震斷甲賀伊人的心脈。
甲賀伊人小臉頓時煞白,動都不敢動一下,眼眸中滿是驚恐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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