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安奇生會以一笑,隨手掛斷電話,施施然向著二樓走去。
夢中的試驗或許影響不到現(xiàn)實,但他對于阮修平的已經(jīng)有了了解,這個人,時刻處于提心吊膽的狀態(tài),敏感而多疑。
他越是不說,他便越是恐懼,不敢逃走。
果不其然,二樓監(jiān)控室,阮修平看著不急不緩而來的兜帽男子,面色陰沉的坐著,沒敢妄動。
這是什么人?
外面有同伙嗎?
暗道的盡頭有多少人埋伏?
阮修平浮想聯(lián)翩的同時,安奇生緩緩?fù)崎_門走了進來,輕松隨意的坐在他的對面。
就好像老朋友見面,沒有絲毫的敵意的打招呼:
“阮修平,越國人,潛伏大玄二十年,最初做的是販賣人體器官的勾當(dāng),后來搭上扶桑人的線,做了情報販子.......”
“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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