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曾發(fā)覺喬大人與承澤之間的“爭鋒相對”和“暗流涌動”,只是沾沾自喜自己被喬大人所信任。實則是喬大人一早便有所懷疑了吧!
昨日半醉半醒間聽承澤說他親眼見過這些事,一早便知曉了很多事,多年的好友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從來沒有懂過他。
徐和修有些難受和失落。
喬苒看他神情郁郁的樣子,默了默,道:“或許正是因為多年的好友,使得你無法如我一樣跳開這個局來看他。很多時候他的反應(yīng)很奇怪,用單單的謝氏子弟或者性格沉穩(wěn)冷靜這些解釋不通?!?br>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很多事情都是如此,這種事亦然。
徐和修苦笑了一聲:“眼來如此……不過承澤不會害我們我是信的。”
若是要害他何苦把他灌醉?又何必獨自一人來找鎮(zhèn)南王妃?
喬苒猶豫了片刻,頓了頓,還是選擇將心里的話說了出來:“他不會害我們卻未必不會害自己,這條路很是危險,他帶走了那個人的棋子真真公主,為的就是將那個人引出來……”
可那個人身邊有多少人?又有多少手段?甚至有多少那等千奇百怪的藥還未可知,謝承澤確實做了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喬苒想了想,轉(zhuǎn)身走到從庫房調(diào)來的大楚輿圖旁看向輿圖正中被朱砂圈起來的那一小塊地方。
那個地方當(dāng)真很小,小到輿圖上看起來只有一個點。
“如果……”這等時候有些話不得不說,喬苒看著輿圖,冷靜的分析著,“我是說如果這個地方?jīng)]有任何地利優(yōu)勢,他孤身應(yīng)戰(zhàn)除了帶整個封地的百姓送死之外,實則并不是明智之舉……等等……”
看著地圖上那個點,腦海里一瞬間似乎有一道畫面閃過,喬苒用力敲了敲額頭,閉上眼睛:她似乎在哪里見過鎮(zhèn)南王封地,是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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