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覺得你比我厲害些!”徐和修想了想,道,“這個案子你總能比我快一步想到,譬如那個仙蠹蟲……”
“因?yàn)槲乙娺^?!敝x承澤看著他,忽道,“是喬大人厲害,什么都不知道便能查到這一步,我卻是親眼見過?!?br>
是么?徐和修有些糊涂:“你見過仙蠹蟲?”
謝承澤看了他一眼,為他倒了杯酒,手里拿了許久也未入口的酒杯與他碰了碰,一飲而盡。
“干!”徐和修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一口喝了下去。
入口的酒有些辛辣醉人,眼前逐漸模糊,耳畔是謝承澤淡淡的聲音,似是有些遙遠(yuǎn),卻又仿佛近在咫尺。
“你和解之都很好,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此生能認(rèn)識你和解之是承澤之幸?!?br>
“我親眼見過的不止仙蠹蟲,還有一個一個的孩子。你見過封仵作拿兔子一對一對的對比鉆研么?那個地方也有人在做同樣的事,不同的是那是活生生的人?!?br>
“我在很早以前就見過喬小姐了。那時候她還小,尚在襁褓之中,一聲啼哭救了我的性命,若沒有她,那時候我或許就死了?!?br>
不知不覺間“喬大人”又變成了“喬小姐”,謝承澤似乎很習(xí)慣喚“喬小姐”,同唐中元等人一樣。
“阿緣已經(jīng)死了,她今日的反應(yīng)當(dāng)是已經(jīng)讀懂了阿緣的書,若是……或許很快也會死。所以,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說到這里,是淡淡的一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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