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叫她又來一次了,如今陛下昏迷,大楚局勢本就不穩(wěn),再這般保她一次,是當真視大楚律法于無物么?”大天師說著招來心腹交待了幾聲,令心腹下去盯著原嬌嬌了。
心腹領(lǐng)命而去,可不多時便急匆匆跑回來稟報道:“原小姐出宮了!”
前不久還在這里與喬苒說話的原嬌嬌此時已然出宮了?
眾人嚇了一跳,心底原本就有幾分信了喬苒“預感”的甄仕遠當即便道:“那不好了,這位大神醫(yī)不會似先時宰原二爺那樣把焦、原兩家的人通通都宰了吧?”說話間他下意識的去看喬苒。
到底身體里懷了一半相同的血脈,雖然那原小姐同姓喬的丫頭看起來哪里都不一樣,可有一點卻是差不多的:那便是常常不聲不響做出驚人之舉。
不同的是姓喬的丫頭做的驚人之舉往往是助大家成事的好事,可原大小姐那驚人之舉總是陰森中帶了些恐怖,甚至多半是要見血的,她似個積蓄了許久怨氣的孩子先忍,忍到忍不下了連點預兆都沒有便突然爆發(fā)出來。不管不顧的動手之后,卻又不管如何善后。左右她的血脈在手,大家總不會讓她輕易出事的。
對上甄仕遠望來的眼神,喬苒搖了搖頭,攤手:“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這等時候她是如何出宮的?”
“先前為大殿下治病時陛下給過她一個自由出入皇城的牌子?!边@件事大天師倒是知曉的,“從我將重臣留下之后,她一直沒什么動靜。我倒是忘了這一茬,也未同守城門的禁軍交待過,怕她就是借著那個牌子出的宮?!?br>
果真是不聲不響,突然做出了驚人之舉!只是,此時這舉止再怎么驚人,都不是驚訝的時候,還是要去看看她做了什么。
“去天師道焦、原兩家等她?!苯凶≌I(lǐng)命追出去的兩個會武的宮婢,喬苒想了想,道,“你們腿腳功夫比原小姐快,顯然是能早到一步的。到了也莫要輕舉妄動,搞清楚她做了什么再回來稟報便是了?!?br>
畢竟是會武又懂陰陽術(shù)手段的陰陽術(shù)士,真要翻臉不認人,那兩個宮婢未必勝得過焦、原兩家的人,到時候也不過白白折損性命而已。
不管誰的性命都是彌足珍貴的,沒有高低之說。既然可以避免傷亡,自然便要避免了。
“照喬大人的意思做?!贝筇鞄煹?。
宮婢這才點頭領(lǐng)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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