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澤“嗯”了一聲看向喬苒:“喬大人,你主審吧!”
喬苒想了想,沒有推辭。事情的起因雖說因著各種各樣的佐證,他們已經(jīng)知曉的差不多了,可還是有不少需要明鏡先生親口證實的。
看著面前這個蓄著長須一副清瘦文人打扮的明鏡先生,喬苒開口了:“你……”
方才出口一個字,還不等她說完,那明鏡先生便開口了:“好了,一切都是我做的。大人,你可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問便是了,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闭f到這里明鏡先生抬頭,向站在人群后的張夫人看了過去,“一切事情起于蘇涼,要怪,就怪你是蘇涼的后人!”
果然是因為百年前的那件事!喬苒心道,看向明鏡先生,開口問道:“你先祖是精于制蠱的陰陽術(shù)士?”
明鏡先生點了點頭,沒有反駁,不過也因著她這一句話,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會在那里?”
“因為張夫人先祖姓焦,而這個姓是小姓,重名的并不多見。再者,焦家精通陰陽術(shù),你會將兩家當(dāng)成一家一點也不奇怪?!眴誊壅f到這里,忍不住輕嘆了口氣,就連她一開始聽到這個姓氏都不覺得這是巧合,又遑論明鏡先生?
當(dāng)年普通尋常不懂任何陰陽術(shù)法的焦姓族人搖身一變成了陰陽世族,經(jīng)歷了蘇涼那一事,不敢再信任旁人的明鏡先生可不會相信這是巧合。
“當(dāng)然,報仇最好的辦法是千里迢迢遠(yuǎn)去錦城,可一來此去路途遙遠(yuǎn),二來各要塞官員都收到了你二人的畫像,要通過如此層層險阻到達(dá)錦城不是一件易事!更何況這一路遙遠(yuǎn),極有可能遇到各種各樣的意外。如此,想來不去錦城似乎更佳。可若是在京城的話如何才能讓蘇涼的后人體會當(dāng)年先人受過的苦楚呢?”喬苒說到這里輕嗤了一聲,緩緩搖了搖頭,“一個養(yǎng)了大量蠱蟲的地方在京城幾乎是不存在的,除非有人飼養(yǎng),而恰好,京城確實有人飼養(yǎng)了大量的蠱蟲,哦,巧的是這人還姓焦,你想這一家多半與蘇涼入贅那個焦氏有些關(guān)系,死在蠱蟲手里,而且還是自己人的蠱蟲手里,這對于你有非同一般的誘惑力,會選擇焦家便不奇怪了?!?br>
原來如此!明鏡先生恍然,可直到此時仍然有些不信:“錦城那個焦氏同京城這個無關(guān)?當(dāng)真不是什么旁支嫡支之類的關(guān)系?或許已經(jīng)太過久遠(yuǎn)不可考證了呢?”
“京城這個焦氏出自西南,是養(yǎng)蠱的陰陽世族?!睂Υ?,喬苒解釋的很認(rèn)真,“最早可上溯至先秦了,而錦城焦氏是個世代的書香門第。這當(dāng)真是一種巧合,更何況,若錦城焦氏同陰陽世族有關(guān),又何須你們?”
這句話可謂真正的話中有話,明鏡先生抿了抿唇,垂眸了片刻,忽地笑了,他抬眼看向喬苒:“大人比我以為的知道的更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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