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苒瞥了眼信鴿腳上的腳環(huán),眼睛一亮,立時接了過來。
跟在身后的徐和修聽他這么說不忘問他一句:“你沒將信給旁人看吧!”這叫平莊的小子的品行他可不敢全信。
平莊給了他一記白眼,沒有理會他,只對喬苒道:“喬大人,我才捉了這肥鴿子便送給你了,天地可鑒,你莫要聽有些人挑撥離間!”
被“挑撥離間”的徐和修:“……”罷了,正事要緊,懶得與這不用動腦子的小子啰嗦。
這般想罷徐和修便湊過頭去看喬苒取下信鴿腳上的訊筒里的字條。
字條一打開,果真是解之熟悉的字跡,不過寫的有些潦草,似是匆匆寫下的。這一次出行解之并非特意去錦城而是繞道,且不能多留,估摸著頂多能在錦城逗留一日半日的功夫,自是十分匆忙。
“莫信官訊,查明鏡,陰陽司!”
不比素日里解之給的消息那樣言簡意賅,一看就懂。這次匆匆忙忙之下,解之似乎連語句都未想過串聯(lián)起來。不過好在這幾個詞的意思足夠明顯,一看便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這意思是莫要信官府傳來的消息,查明鏡先生,以及最后的陰陽司應當是要去陰陽司問消息吧!徐和修想著。
“后兩個都看的明白,可解之為什么要我們莫信官訊?”徐和修奇道,“這官訊可同甄大人給的一般無二,有什么問題嗎?”
喬苒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似是在想著什么事情。
謝承澤見她沒有開口,想了想,便道:“比起官訊,總是親自走過一趟的解之的消息更靠譜的。只是那官訊雖說沒有給出明鏡先生的具體身份,可同冉大人所知并無什么差別。”
這也是他們一開始便信任官訊的緣由,因為相隔數(shù)萬里的冉聞與官訊給出的消息是相符的。
想了片刻之后的喬苒也終于在此時出聲了:“據(jù)甄大人所言冉大人與此案并不相關,他所說的也只是吏部庫房卷宗里的消息,更何況沒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他也完全沒必要去篡改一段百年前的記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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