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兇手本人?!敝x承澤說道。
兇手本人?是說張夫人在為兇手隱瞞?徐和修有些不解:“為什么……”話到一半,他突地一驚,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驚人的猜測,“不會是……”
謝承澤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是將目光轉(zhuǎn)向面前的女孩子,道:“喬大人應(yīng)當早猜到那個可能了吧!”
“倒沒有很早,你是們來之前才想到的。”女孩子重新拿起朱砂筆,目光從面前的輿圖上移開,落到了他二人身上,道,“我并不清楚張大人本人,當時有關(guān)張大人的事情都是你們處理的,我那時正在洛陽,以書信與甄大人往來。”
正是書信之中,她提到了一個猜測,也引出了一個甚少為人所知的手段:催眠攝魂之術(shù)。
“張大人本人是中過催眠攝魂之術(shù)的,聽聞中過此術(shù)的人較之旁人更容易被催眠攝魂?!眴誊壅f道,“若是所謂的兇手是張大人又或者張公子本人的話,張夫人的反應(yīng)是不是也能解釋得通?”
因為兇手是張大人或者張公子,所以張夫人的態(tài)度也從原先的合作變的不合作了起來。
“因著催眠攝魂之術(shù)施術(shù)的高手并不多見,所以一個人能被控制成什么模樣我亦不知曉,”喬苒說道,“不過從推斷的角度來講,這個說法是有存在的可能的,而且那般神不知鬼不覺的布局之下,對方居然失手也能解釋得通了?!?br>
因為下手的對象是張夫人,潛意識里張大人或者張公子并不想傷害張夫人,以致如此精妙的布局之下,人居然還活著。
“當然,這一切只是猜測,沒有辦法證明……”
“大理寺近些時日突然多了不少鈴鐺?!敝x承澤接話道,“我先前才發(fā)現(xiàn)。”
先前還不覺得鈴鐺有什么問題的徐和修此時因著重提張大人的舊事,倒是突然記了起來:“聽說那張大人和姚大人被確認下過催眠攝魂的手段便是被刑部那個叫甄止的小吏用鈴鐺試出來的,只是如何控制的還不好說。”
若是用鈴鐺……總之這個推理也能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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