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去注意他?”甄仕遠冷笑。
喬苒瞥了他一眼。
甄仕遠冷笑的臉色一僵,與她瞪了片刻之后,移開目光,尷尬的輕咳一聲,道:“也沒什么尋常的,就是同他一脈的幾個黨羽說話而已。”
喬苒想了想,接著問道:“只是些比他低階的官員嗎?”
如冉聞是裴相爺一脈這樣,待到裴相爺致仕之后,接替裴相爺?shù)亩喟刖褪侨铰劻耍肯酄斪砸彩稚嫌行┑美墓賳T,左右二相間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甄仕遠嗯了一聲,淡淡道:“談的也是些尋常國事,如水患治災(zāi)之類的……”
說罷,對上喬苒望來的眼神,他再次咳了一聲,道:“我就隨便聽聽,不是故意的?!?br>
徐和修同謝承澤在一旁沒有說話。
……罷了,給甄大人一些面子吧,此地?zé)o銀三百兩什么的就不用說了。
“只是這樣嗎?”喬苒對甄仕遠一而再再而三的咳嗽視若未見,問的很認真,“除了水患治災(zāi)就沒有說別的了?”
甄仕遠認真的想了想,搖頭道:“沒有了?!?br>
這一點他還是很確定的。
如此……倒勉強也算好事吧!畢竟以房相爺?shù)谋臼?,有個如房相爺這樣的敵人絕對不是什么值得高興的事。
女孩子沒有再問,詭異的安靜了一刻之后,甄仕遠開口趕人:“如此,沒什么事你們便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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