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坐上那個位子就是九五至尊,誰能抵擋得???
“昨日二叔回來便說長安城要亂了,”徐和修靠在長廊上,似是在跟她說話,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二叔還說現(xiàn)在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陛下有事,若是陛下一旦有事,不管哪種結(jié)果都不是什么好的結(jié)果。”徐和修喃喃著,低低說話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神神叨叨的。
喬苒沒有笑他,只是安靜的聽著。
“倒不是非陛下不可什么的,而是此時并沒有合適的儲君人選,幾位宗室王爺多是帶了面具示人的,是以誰也不知道哪個宗室王爺適合為帝。除此之外,幾位王爺封地治理也是平平,無功無過,并無什么值得稱道之處。”
“至于大殿下,二叔就是大殿下的老師,雖說教授大殿下的時日尚短,不過二叔親口所言,道大殿下只是個普通的孩子,并不是……至少從目前看并不適宜為儲君。陛下不立大殿下為儲,既是考慮到大殿下的身子骨問題,除此之外也有能力的考量。”
……
喬苒認真的聽著,徐太傅所言她自是信的,畢竟某些方面與她所想不謀而合。倒不是因為原嬌嬌的關(guān)系她才這般認為,而是大殿下卻非有明君之相。
“更讓二叔擔(dān)心的是大殿下那里,自從陛下昏迷之后,他便常常稱病不上課,二叔這幾日便未見到大殿下,可昨日去見大殿下被擋門外時明明還聽到了大殿下同宮里頭的宮人宮婢玩鬧的聲音了,這哪里是有病的樣子?”說到這里,徐和修忍不住搖頭,“大殿下竟比我小時候還要頑劣多了!”
“你再頑劣大不了只是個普通孩子,做個紈绔子弟,可他不一樣,他是陛下唯一的子嗣,他頑劣不得,上天注定他不能頑劣?!眴誊鄣?。
徐和修聽的忍不住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這個道理?!?br>
當(dāng)然,除此之外,還有更讓人擔(dān)心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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