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她開門之后在院外站定,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疑惑。
“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青云問道。
與此同時(shí),龍賦詩將目光投向了依然留在房中的阿蓮。
小狐貍可是機(jī)敏的緊,眼中狡黠之色一閃而逝,趕緊出聲道:
“呀,云郎重傷初愈,我還要留下服侍他,就不送你啦龍姑娘?!?br>
“阿蓮,你要不也回房吧?我已經(jīng)沒事兒了?!?br>
小爺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怎么行呢,你不知道啊云郎,之前昏迷的時(shí)候每日擦拭洗漱都是我?guī)湍愕哪?,不行不行,做事要有始有終!”
“神馬?”
青云驚愕不已。
只是阿蓮接下來越說越露骨,幾乎連小爺身上有幾根毛都數(shù)清了,別說龍賦詩了,就連他自己聽的都是耳根子發(fā)燙,只想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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