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娘嘴里繼續(xù)嘟囔,“一桌子都沾咱家的光。”
李梅兒依舊是笑,“是啊,大過年的,就叫她們沾一回吧。”
李梅兒回到板凳上,發(fā)現(xiàn)蔣山青已經(jīng)把剛剛自己給他的那堆干果剝了大半,他向來是個仔細人,果仁和果殼都仔細分開了,整整齊齊地碼成兩堆。
李梅兒有些奇怪,遂問道:“怎么不吃?擺的這么整齊做什么?”說著便順手拈了一粒核桃仁放嘴里嚼。
“剝給你吃的唄,知道你笨手笨腳的。”蔣山青抬頭看了李梅兒一眼,笑著回道。
李梅兒又要去拿瓜子仁的手一滯,胸腔里酸脹脹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山青哥,你可太偏心啦,就給姐姐剝,咋不給我剝呢?”一邊的康哥兒忽然探過腦袋來,酸溜溜地說道。
李梅兒想都沒想就抓起了一把核桃仁,塞進康哥兒的嘴里,不客氣道:“快吃吧,吃都堵不上你的嘴?!?br>
康哥兒嘴里被核桃仁塞的鼓鼓囊囊的,好像一個吃食的小松鼠,又把李梅兒和蔣山青逗的一樂。
一場戲就這樣鬧鬧哄哄的結(jié)束了,李梅兒卻壓根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臺上演的什么,那邊莊姑媽趁著中場休息的時候帶著莊二丫和莊三丫就過來了。
李梅兒幾個小輩自然是上前給她拜年,莊姑媽出手一向大方,便一人給了他們一個大紅包。李老娘看在紅包的份上,便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莊姑媽聊了幾句。
莊三丫過來與李梅兒說話兒,“妹妹,咱們詩社這幾次舉辦詩會,你怎么都沒有過來?”
李梅兒笑,“三丫姐,我上一次去那詩會已是出盡洋相了,可再不敢去獻丑了,那詩啊干啊我真是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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