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槭撬囆g(shù)類的月刊,《黑天鵝》的銷量一直不太好,早在去年二月就宣布永久???,各大紙媒日新月異,它在市面上很快就消失得無蹤無影。
楊東清卻能買到幾年前的《黑天鵝》。
我數(shù)了遍《黑天鵝》的數(shù)量,明白楊東清幾乎是把每一期都給買到了。
我陷入一陣沉默當(dāng)中。
良久,我才想起要將那本《黑天鵝》放回去,卻看見旁邊一本《港刊》像被撕毀過。
我隨即將它抽出來,封面確實(shí)四分五裂,又被他用透明膠帶修復(fù)。
《港刊》里的服飾畫風(fēng)一直都大膽明麗,當(dāng)初我做半裸的藝術(shù)模特時(shí),不少照片都會被刊登在里面。
或許是為了回憶,我翻找起自己的那張照片。
“第二分區(qū),39頁?!薄陡劭繁凰旱妹婺咳牵夷钪夸?,每一頁都得小心翼翼地翻動。
直到當(dāng)我看到第三十九頁。
這組照片的主題是中性風(fēng)里的“囚禁”,在香港某間狹仄的浴室里拍完的,整個過程唯一的燈光來自于頭頂青白的熾燈。彼時(shí)我燙了前幾年流行港式波浪卷發(fā),穿了件無袖的低胸露臍背心,下半身是條喇叭狀的牛仔褲,還配了雙黑色高跟鞋。
當(dāng)時(shí)我還不出名,攝影師能夠隨意擺弄我,于是他先將我渾身淋濕,再在我脖子上系了根細(xì)長的黑色鎖鏈,隨即向上用力拽緊,鏡頭故意用的俯拍,并且讓我用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去反抗,臉上卻要有極度享受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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