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瑞兒說得沒錯,齊景延居然是斷袖之癖,原來他這些年藉由痛恨本g0ng的名義遠(yuǎn)離nV人,不過是要掩飾他無法親近nV人的秘密?!?br>
想到齊景延無法親近nV人,就無法為皇室綿延子嗣,如此一來等於是自絕於皇位之外,曹麗妃便止不住雀躍。
「娘娘尚不可大意,眼下只是我們的臆測,尤其他身邊的人都對他忠心耿耿,要想取得證據(jù)并非易事?!?br>
「還要什麼證據(jù)?本g0ng這就去找皇上,向皇上揭穿他――」
「不可!」
「為何?只要讓皇上知道他有斷袖之癖,就等於應(yīng)了當(dāng)年王煥的預(yù)言,他會斷了南陵國的祖宗基業(yè),皇上自然不可能再傳位於他。」
「娘娘莫要忘記,經(jīng)過上回行刺之事,皇上已對我們生出猜疑,若是娘娘此刻再出面向皇上告發(fā)此事,萬一皇上認(rèn)定我們是蓄意詆毀二皇子,也讓齊景延有了防備,屆時我們要想再找到證據(jù)便難上加難。」
「那怎麼辦?本g0ng好不容易逮著他的把柄,難道就這麼放過他?」
「自然不能讓娘娘的心血白費,微臣只說此事不能由娘娘出面向皇上透露,但若是傳聞在京城傳開,最後自然會傳進(jìn)皇上耳里?!?br>
「那樣一來皇上肯定也會相信,畢竟無風(fēng)不起浪,到時本g0ng還看齊景延怎麼繼承皇位?」曹麗妃得意。
「所以這幾日就請娘娘稍安勿躁,微臣自會命人將消息在京中散布,娘娘只須在g0ng里敬候佳音即可。」
「那就有勞兄長了?!?br>
「娘娘言重,為娘娘分憂解勞乃是微臣之責(zé),微臣定當(dāng)盡心竭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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