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嵐一直在檐下處理調(diào)配曬干的藥材,聞言氣道:“三叔伯,公父一家是什么樣的人您也知道,他分明是見我們?nèi)兆硬藕闷饋?,就過來打秋風(fēng)。夫主要是一下子不把他們治住,這樣的騷擾什么時候能停!”
“我知道,我知道?!比宀舌舌闊煟疑拈L眉緊鎖,“我今天就在外面攔著呢,沒讓那些人圍觀的太多,要是有一兩個多嘴的說出去那還得了?!?br>
他一磕煙袋:“我跟里正還有幾個說得上話的都對好詞了,就說他們是過來幫忙的,身上的傷也是自己摔的?!?br>
“你放心,只要你肯好好過日子,再別學(xué)從前那些個混東西,三叔伯就還是向著你的!”
“不過三小子,我看你們這幾日似乎總是往外頭跑,雖然日子好了,但家里的田地可別荒廢了。咱們是農(nóng)民,不能把自個兒的東西丟了?!?br>
傅抱星很有誠意的鞠躬:“謝謝三叔伯?!?br>
“臭小子!”
三叔伯用煙袋在傅抱星腦袋上狠敲一下。
葉流嵐拎著竹籃送他:“一塊蛇肉,夫主在山上打的,不值錢,您拿回去嘗嘗吧?!?br>
三叔伯家沒兒子,只有兩個哥兒,早早嫁人了,他年紀(jì)大了又不能往太深的山里去,只能靠著一畝三分地,日子確實不太好過。
肉也很久沒吃了。
他見葉流嵐不似作假,推讓了一番還是收下。
只是想到以前都是自己偷偷接濟(jì)他倆,如今卻從他們家拿東西出來,心里也是多了幾分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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