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晉端正疏朗的眉眼斂下,抿直的唇角不肯說話,把他剩下那只手也套上了袖子——中衣。
因為要給他穿衣服,如今韓晉是把他籠在懷中的。
“我如今功力全無了,你把我作了爐鼎?”叢莘假裝自己沒有睡前的記憶,猜疑逗弄這位向來寡言穩(wěn)重的二師弟,他抬眼對著韓晉輪廓分明的下巴指責,“你還帶了衣服,你早有預謀!”
只是慣例按時帶換洗衣物和飯食過來,卻只能呆站雪中兩個時辰的韓晉沒法向他解釋真相,只是沉默。
沉默很多時候代表著默認。
“上次把我內(nèi)力脈絡打得七零八落,這次奪我內(nèi)力,下一次呢?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么?”叢莘激他。
他卻咬死不吭聲,只把叢莘那一整套衣服穿好了,連腰帶玉佩都配齊了,系得一絲不茍,仔細服帖。
“我如今一介廢人,伺候得這么仔細做什么?”叢莘冷嗤。
這回他終于說話了,“不會一直如此?!?br>
這話很容易解讀出歧義,于是叢莘很順地往歧義理解,“也對,怎么可能還有下次機會?!?br>
聞言,他抓著叢莘袖子的手收緊了,聲音壓抑,“不會一直如此?!?br>
叢莘呵了一聲,“下回該是小人服侍韓大俠穿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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