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早被身后的雙手從褲子里扯了出來,繃掉的口子掉落在地上,音樂的聲音加大了,周圍的燈光也變得更加昏暗,像是在為情欲的釋放推波助瀾,但李巖卻沒心思注意這些,落在脖子上、肩背上的親吻,讓他的身體止不住地發(fā)熱了。
褲子不知道何時被褪至腿根處,整個身體完全被變態(tài)寬大的外套遮住,臀縫間幾乎被身后的巨根磨蹭起火,在李巖仰著頭喘息之際,身后滾燙的大屌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屁眼上,一個兇猛的沖挺,變態(tài)深深進入了他的身體里,男人繃緊的腿在原地停了幾秒,才被變態(tài)帶著一步一步往前走。
緊致濕潤的穴口被完全撐開,淫蕩的腸肉推擠著,絞緊了插入其中的巨根,隨著噗嗤噗嗤抽插的氣聲,屁眼里面不斷有透明的腸液分泌出來,"喜歡老公,這樣用大雞巴肏你嗎?"變態(tài)啃咬著他的耳朵,調笑著說出這句的同時,挺胯狠狠地撞了他一下,肉棒完全插進去了,將里面的腸液撞了一些出來,噴在兩人交合的部位。
"…哈啊…喜歡…啊…不…不要停…,"李巖伸舌難耐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巴,體內肉棒對著騷心重重碾磨過去的舒爽,讓他一下尖叫起來,雙手摟著變態(tài)的脖子,扭著健腰往后猛頂,一圈圈的腸肉瘋狂收絞推擠著體內的大屌,身前的雞巴流著水,在半空中興奮地上下晃動。
"“哈啊……好爽……唔……哈…好舒服……唔……死變態(tài)肏死我…!大雞巴好粗好硬……哈啊~屁眼要被操爛了!……”
變態(tài)呼吸急促,雙手掐著李巖的腰,開始噗嗤噗嗤地肏干起來,肉棒不斷地深入:“老婆,?。±掀拍愕谋评锖密?,裹得老公舒服死了,啊,啊…這么會吸,啊,啊……操死
操死你,叫老公!…”
汗水濕潤了兩人的身體,男人將腦袋靠在身后的肩膀上,莖身無情地進出著濕軟的腸肉,在一次比一次兇猛的肏干中,過電般的痛苦和快感交織的酸脹,將李巖的身體帶上高潮,前列腺連帶著膀胱一起刺激,胯下的性器也跳動幾下漲得更硬。
兩人就像兩只發(fā)情的動物一般,內心只剩下狂野的欲望抒發(fā),暴虐的動作將他身體的空虛全部填滿,李巖清晰地感受到滾燙的精液從入口一股一股地射進了他的身體里,強勁的力道如同股股強勁的水柱,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敏感的腸壁,延綿不絕的高潮刺激之下,兩人幾乎在同一時刻攀上了快感的巔峰。
對于事后被變態(tài)抱著來到五六十層高的樓頂,坐在外圍的城市標志物上看風景這件事,李巖并不感覺驚訝,因為從兩人初次見面的時候,變態(tài)就表現(xiàn)得不正常,而現(xiàn)在應該是病情加重了,夜晚的冷風呼呼地吹,男人聽著捕鳥蛛受驚嚇后,會用后腿踢腹部的連著毒腺的蟄毛的相關科普,無聊得瞌睡都快來了。
各個品種的蜘蛛都在耳邊過了一遍,李巖白了說得正興奮的變態(tài)一眼,想著要打消掉變態(tài)養(yǎng)蟲子的想法,"我不喜歡蜘蛛,"變態(tài)微愣了愣,過后竟抓著他的手,頗為不解地問他為什么不喜歡,力道大得差點沒將他搖下去,提早去見了他太爺。
"養(yǎng)啥不好,干嘛要去養(yǎng)一只丑蜘蛛,喂它吃的,還好壞不分,胡亂咬人,簡直是自己找罪受,"小時被咬了一口的陰影,到現(xiàn)在都還籠罩頭頂,李巖隱約想到那只記憶里碩大的紅蜘蛛,手腕上仿佛傳來了那股深入骨髓的疼痛,男人話混在一起說,蜘蛛丑倒是不丑,但越艷麗越有毒倒是真的,咬人也是真的疼。
李巖只是望了望幾十米遠身下的建筑,眼前就出現(xiàn)了眩暈,忽然有種想往下跳的沖動,用力呼了幾口氣,才沒了那危險的想法,夜間發(fā)光的城市就像一顆永遠亮著的夜明珠,而從樓頂往下看,街道上的人群就像螞蟻一樣渺小,霓虹燈閃爍其間,像一場詭異華麗的盛大夢境,將所有生命都拖入無邊的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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