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久等祭司未歸出門尋找的男人,看見清冷的祭司和哭泣的女孩,心里說不清道不明地莫名起了幾分氣,手中浸滿涼水的大西瓜瞬間化為暗器投擲了出去,幸得祭司身手靈敏愣是接了個滿懷,"不好意思啊,他是我的,你來晚了,"男人一把拉過愣住的祭司,便在女孩的注視下直接啃了上去,將人心里不染纖塵的清冷祭司,色情地猥褻了個遍,像野狗撒尿一樣標(biāo)記了自己的所有物。
看著哭得稀里嘩啦跑走的小姑娘,李巖眼見著達(dá)到了目的,眉眼都舒展了開來,敷衍地舔了幾下祭司的嘴角,"得,又一顆心破碎掉了,"祭司看著男人眉眼張揚(yáng)的樣子,沒忍住摸了摸對方的頭發(fā),李巖重重拍開那只手,一臉懷疑地將祭司身上嗅了個遍,確定沒有其他的脂粉味道后才放下心來。
瞧了瞧面上清冷無辜的祭司,男人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說呢,虧在這兒絆住,不然早飛回去了,"本來不覺得人有多好,只是比其他人長得好些愛干凈些,現(xiàn)在別人來搶,吃到嘴里的那塊肉倒是漸漸嚼出了滋味,便不想著吐出來只想全部吞進(jìn)胃里去。
"沒有的事,你別多想,"祭司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男人抱著西瓜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盯了半響才不經(jīng)意地挪開眼,威脅似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他可有的是力氣和手段,"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要真有了,你就不在這里,而在河里,罐子里,"前些天還說著別人找七個八個都成的大度男人,看著還未冒出頭的嫩芽便一腳踩了上去,碾成了一攤爛泥,不過愛本身就是獨(dú)占,哪可能與他人分享。
"叫你等我死后找,沒想到你后腳就勾搭人小姑娘,虧得這些日子我掏心掏肺地對你好,忒沒有良心,早該叫你被野狼叼了去,"李巖將腳邊的小石頭一腳踹得幾乎飛到了天邊去,心下煩躁不已,看著被濺起的泥沙迷住眼睛的祭司,腦子里又想著,他得緊一把再松一把,總不能叫人飛出了他的手心去,動作輕柔地替對方吹走眼里的沙子,緩緩說道,"這世上對你這么好的,就只有一個我了,你要把我弄丟了,打燈籠都再找不到一個像我這么好的人了。"
男人心中的五分感情硬是演出了十分的癡情,這還是在沒喝醉室外簡陋的情況下,要是喝醉了,那才叫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看著情感真摯得幾乎下一刻便會將心掏出來給他看的男人,祭司掙扎了許久終是說出了心里藏著的話,"我只喜歡你一個,"李巖心下一熱的同時,神色忽然自得了起來,"我這么好,誰能不喜歡我呢。"
"那你呢?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緋月看著敲著西瓜聽音的男人,心下便急著想要尋求一個回音,李巖停下了敲擊的動作,假裝沉思苦想了一會兒,在瞥見對方慢慢低落下去的眼睛時,臉上難得有了一個嚴(yán)肅樣子,"當(dāng)然也喜歡你了,畢竟這么漂亮溫柔對我好的大祭司,世間也只有一個了,我的心自然跟你的心是一樣的。"
夜里渾身酸軟的男人,得償所愿地嚼著平時碰都不讓他碰的珍貴藥草,當(dāng)然是專門挑選的無毒的,只有一點(diǎn)清甜的草根味兒,再加一點(diǎn)強(qiáng)身健體的功效,嘴里念叨著,"要是不跟你心連在一塊兒,倒是吃不得碰不到你那些藥草了,你這人還怪小氣的,"祭司將人圈在懷里,輕笑著說,"那藥草又不是食物,大多都有藥性,況且滋味寡淡,沒病吃了到時候肚子疼的可是你自己,本是為你著想,現(xiàn)在倒成我的不是了。"
"是啊,祭司大人總有一套道理自圓其說,可我就愛吃這無味的藥草,毒死了也不怨人,只看你舍不舍得?"看著惦記上了自己一田藥草的男人,祭司無奈地笑了笑,輕聲道,"有什么舍不得的呢,莫說藥草,就是要我的心,還不是都樂意給你吃了去,"男人聞言笑得開懷,撲了上去做出一副野獸撕咬的樣子,"那我倒要扒出來嘗一嘗,看看到底是甜的還是咸的,"說著胡話的男人露出尖銳的牙齒,在貼近胸膛的那一瞬間又收了回去,換成了一個輕柔的吻。
"那顆心就暫時留著吧,我只饞祭司大人的身子,今夜我便要將祭司大人吃得干干凈凈,"男人的眼睛在夜里閃著幽幽的光,配合著故意發(fā)出的嘶吼聲,倒像是一頭餓狼了,在撲上來纏住他死亡翻滾的瞬間,兩人便像麥田里倒在一起的兩株麥子,交纏在一起分不出你我了,手壓著手,腿壓著腿,自然而然變成了對方身體的一部分。
"西邊的藥草有毒吃不得,別記錯了,東邊的藥草要一株一株地拔,不能一下全拔光了,來不及給你種,"祭司摸著睜不開眼的男人的腦袋,細(xì)細(xì)囑咐,雖然就算男人吃了有毒的藥草,他也能將人救回來,但男人免不了要吃一些苦頭,吃甜就好了,苦能少吃就少吃,睡意昏沉的男人閉著眼,像知了一樣反復(fù)說著"知道了,"那帶著鼻音的聲音轉(zhuǎn)了幾圈,慢慢低落下去,最后像水落入了海中漸漸沒了聲響,
看著忘記解繩結(jié)睡得跟個小豬呼呼熟的男人,祭司用手捏住了男人的鼻子,幾秒鐘的功夫,只聽"啪"的一聲,手背上落了一大片清晰的紅痕,男人也哼哼著將臉整個埋在了被子里,祭司輕笑著下床替男人解了固定數(shù)量的繩結(jié),賬務(wù)原本的作用隨著兩人互通心意的瞬間已然消失,定位也從拴住人的繩子變成了調(diào)情的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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