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別動,‘’鶴山只感覺心里燃起的一把火把自己燒得愈發(fā)奇怪了,下腹燥熱著雞巴更是硬得難受,因著男人掙動的動作理智都懸在了懸崖邊邊上,媽得真是個小婊子,是個男人都想往毯子上勾,精蟲上腦的小王八蛋慣會往別人頭上扣黑鍋,‘’你他媽別把那玩意兒戳在老子屁股上,‘’李巖臉色猙獰著,手下更是一點兒沒收勁,趁著敵人松懈的時候狠狠給了人幾拳。
‘’騷貨,欠人操是吧,‘’鶴山吃痛皺緊了眉頭,臉色愈加陰沉,雙眼紅得像要滴血,下身胡亂地在男人身上戳,腥氣的腺液糊了男人一大腿根,好幾次那根肉棍子都撞上了男人腿心的凹陷處,將那處撞得微微發(fā)紅,扣門不得其入,便一個勁兒地往那處撞,將穴眼周圍的穴肉都撞得微微凹陷進去。
這小王八蛋把自己當作交歡對象,李巖這時才稍微有了點兒危機意識,屁股上的肌肉抽動著縮緊了菊關,男人腦子靈活,打不過便要搖人,看著一邊沒心沒肺笑得很大聲的吃瓜死黨,沒好氣地吼道,‘’媽的笑個屁,還不過來幫忙?!?br>
蛇幽本著節(jié)約不浪費的原則,啃完最后一點果肉,一腳便將人從男人身上踹了下去,用著手里的藤條幾下便將人捆了起來,嘴里塞了一把枯草堵住那些污言穢語,一腳便將小王八蛋踢得轉了整整半圈,轉身單膝跪地對著赤裸的男人行了個標準的吻手禮,真是一幅好景色,蛇幽慣常瞇縫著的雙眼慢慢睜圓,有了幾分嚴肅樣子,表演欲十足地說道,‘’公主,我來晚了。‘’
李巖三兩下系緊獸皮裙,狠狠拽了拽確保不會再掉后,抓緊蛇幽的手一下站起身,平生第一次對死黨笑得這么溫柔,‘’以死謝罪吧,混蛋,‘’虎虎生風的一拳直接將死黨KO了出去,‘’砰‘’地一下掛在了樹枝上,李巖將死黨和死對頭雙雙吊在了大樹下,拿著找來的細柳條刷刷地抽著,按著死對頭三下,死黨一下的規(guī)律,柳條斷了又換新的柳條續(xù)上。
等到陽炎完事后擁著兩個小美人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頭后長出惡魔犄角的李巖,拿著柳條刷刷地抽著蛇幽和一個光著的男人,細細看了一眼,‘’媽的,鶴山那混蛋,‘’陽炎趁著那混蛋沒注意到這邊的時候,趕緊將兩個小美人從小路支走,接過已經(jīng)手酸的李巖手中的藤條,黑心大力地把人抽暈了過去。
掛在樹上的蛇幽朝著一旁的陽炎擠眉弄眼,示意對方放自己下去,其實他也能掙脫但是要不讓李巖出一口氣,打獵的時候記仇的男人怕是都要在后面放冷刀子,陽炎一邊悄悄解著繩子,一邊向男人問著蛇幽的罪狀,三人小時候一塊肉都要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感情深厚勝似一個媽生出的親兄弟,大冬天一張被子一個人扯一個角蓋,而李巖獨占兩個角,某種程度上來說男人也算是團寵了。
‘’他這個混蛋,我跟人打架的時候在一旁啃西瓜,差點兒害老子被爆菊,‘’李巖臉色猙獰咬牙切齒地數(shù)著蛇幽的罪狀,拿過柳條又狠狠抽了幾鞭子,陽炎有些埋怨地看了樹上的蛇幽一眼,解繩子的動作陡然停下了,想要掀開男人裙子察看,又被一鞭子抽得收回了手,轉而說著讓男人在一邊歇著他幫他抽,李巖抽了半天手也酸了,也樂得坐在一旁的臺階上,咔咔咔地啃著陽炎剛摘的幾個新鮮紅蘋果。
陽炎給掛在樹上的蛇幽使了一個眼神,鞭子咻咻咻地全抽在了樹上,蛇幽配合著大聲痛呼,喊到最后幽感覺沒有代入感和真實的疼痛感,索性替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撕心裂肺地喊疼喊了個遍,李巖聽得身心愉悅,食欲大增,幾個蘋果下肚了,卻還餓得咕咕叫,不一會兒便揚揚手示意可以停了,三人返回原先的住處烤著肉,搭配著自釀的酒,開開心心地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李巖最后喝得酩酊大醉,眼睛都快要睜不開,搖搖晃晃地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沒走幾步便倒在毯子上,罵人的聲音濕意而黏糊,眼神水潤透亮,剛才灑出的酒液沿著蜜色厚實的胸肌一路往下淌,最后隱進裙子和臀部未貼合的陰影里,看在旁人眼里卻是比酒更加醉人,蛇幽眼神暼到帳篷外出現(xiàn)的緋月祭司,抓住了陽炎不自覺伸出去的手,恭敬地喊了一句‘’祭司大人,‘’陽炎清醒過來打了個招呼,便走到了一邊繼續(xù)喝酒。
緋月處理完事情回到帳篷里沒看到人,問了幾個人便尋到了這處,中途還替男人收了尾,吩咐人將昏迷不醒的鶴山送回了帳篷,向著酋長適當?shù)囟诹藥拙?,說了一些關于修養(yǎng)品行方面勸勉的話語,可想而知鶴山醒了后少不得又要跪一周的神像。
抱著酒醉的男人走在回帳篷的路上,聽著微弱低啞的幾聲呻吟,緋月沒忍住低下頭去咬著那豐潤的雙唇,從男人嘴里品嘗到了殘余的烈酒,火辣沖人但卻能解心中的癮,心里肆虐的破壞欲像野草一樣瘋長,緋月想著不能再繼續(xù)放任男人,毫無自覺地向著別人坦露出性感的軀體,輕易便勾起人心中最幽暗的欲望。
緋月本想著慢慢來,等果實成熟了散發(fā)出最馥郁的芬芳時再親手摘下,可枝頭上誘人的青澀果實總是引得旁人覬覦,男人天性浪蕩的同時又帶著不符年紀的愚蠢天真,再等下去男人不知不覺中綠帽子都不知道要給他戴多少頂,緋月狠狠地捏了一把那緊實的屁股,柔軟彈性的觸感自然而然地便與肉欲緊緊相連。
回到帳篷的時候,耐心早已耗盡,緋月決定不等了,今晚他就想徹底擁抱男人,肉體和靈魂都得給男人打上深深的烙印,最好一出去就能讓那些圍在男人身邊的‘’野犬‘’知道,男人是有主的收了那些沒用的花花心思。
酒醉的李巖難耐地在厚實柔軟的獸皮毯子上蹭來蹭去,被烈酒激起的性欲,讓男人伸手摸進自己的獸裙里,抓住分量十足的肉莖急急地上下擼動著尋求釋放,一般人可滿足不了男人,緋月看著男人自瀆的香艷景象,不由得惡劣地想著,呼吸微微紊亂,灰藍的雙眸漸漸幽暗,解下了身上祭司專用的白袍,慢慢地向著床上的男人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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