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路在靠近時,為了自己的眼睛著想,盡量躲開了除自己老婆外其他發(fā)情的雌蟲。
他和艾伯特、萊爾說話時,多數(shù)時候也壓低了聲音。
他一直沒有釋放過自己的精神力和信息素。
所以不遠處那些因信息素陷入瘋狂混亂的雌蟲,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發(fā)現(xiàn)觸手怪的存在。
他們每一個都叫得比艾伯特響,可再用力抓揉、往自己雌穴和屁股里插再粗的東西,只靠雌蟲自己也絕沒法得到真正的滿足。
艾伯特低沉隱忍的喘息呻吟、時不時被逼出的抽泣求饒、肉體被撞擊時發(fā)出的啪啪聲、雌穴里隨著抽插濺出的水聲……這些聲音再怎么微弱,還是以霸道的存在感,逐漸壓過了一群雌蟲的鬼哭狼嚎。
越來越多的雌蟲停下動作,驚訝地看向蘇路。
他們的視野甚至不如直播間的觀眾,只看得到被黑色長發(fā)遮得嚴嚴實實的蘇路,還有被他按在墻上,同樣遮住了大半身體的黑發(fā)雌蟲。
“那是……克總?”
“真、真的嗎?!”
“啊啊!管他是誰,是雌蟲都行!肏我!肏我!”
騷動的雌蟲被第一個醒悟的同伙喚醒,拖著被艾伯特和萊爾打殘、又被自己扯光衣物、糊滿血肉淫水的軀體,像怪物一樣,有的跌跌撞撞爬起來跑向蘇路,有的干脆直接撅起屁股貼在地上扭曲爬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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