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爾在哭,他濃長的睫毛被洶涌的熱淚打濕,如同暴雨下的殘花,奄奄一息,金眸黯淡無光,以往總是上揚(yáng)的唇角耷拉下來,情事中紅潤的臉頰此時(shí)死灰一片。
他臉上淚痕斑斑,枕頭上浸濕一大片深色,見許青沫低頭看他,他連忙側(cè)過頭,銀發(fā)遮住眼睛,可那咬牙切齒的嗚咽還能聽見。
“芬里爾......”許青沫囁嚅,后面的話如鯁在喉。
兩人身體還緊緊依偎在一起,但是氣氛已經(jīng)沉冷下來。
粉棒變軟,慢慢從濕得一塌糊涂的肉洞里滑脫出來。許青沫趴在芬里爾胸口,感受到他胸腔里壓抑的抽泣。
芬里爾很痛苦,許青沫知道。世界常識扭曲后,真正的受害者是芬里爾,他沒有任何過錯(cuò)。
說什么萬中無一的天才,其實(shí)也不過只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罷了。許青沫的目光流連于芬里爾咬得發(fā)白的下唇,凌亂的銀發(fā)和手臂上顫抖鼓起的青筋,突然張開雙臂將芬里爾的腦袋抱進(jìn)懷里。
“我的小狗兒,別怕,我在這里?!?br>
許青沫低頭,手指穿過硬朗順滑的發(fā)絲,撫摸他的頭頂,親吻他的額頭。
芬里爾剛開始只是低低抽泣,身體一聳一聳,將許青沫的腰身抱的越來越緊,哭聲漸大,變成沙啞低沉的嚎啕大哭。
許青沫心疼極了,手順著他彎曲的背脊一下一下順著摸,揉搓他柔軟漲紅的耳垂,將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臉捧起來,含吮住厚薄適中的嘴唇。
是咸的,被眼淚浸透了??蓱z的小狼嗚咽著,鉆進(jìn)溫暖的懷里,被妻子前所未有的激烈熱吻弄得暈頭轉(zhuǎn)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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