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芬里爾低罵一聲。
手指一進去,就被四面八方暖烘烘的腸肉密不透風地包裹住了,芬里爾輕輕一攪,絲綢般滑膩的手感從指尖一溜而過,伴隨著銷魂的痛癢從下體傳導而來。
“啊......”他輕咬下唇低吟,額間的汗水撲簌簌滾落進身下的沙土里。
自上一次被比爾奇操開以后,已經過去一段時日了,彈性極佳的肉道又恢復了處子般的緊致,但那肉嘟嘟的洞口和習慣性裹絞棒狀物的諂媚樣子,還是看得出已經被男人的大雞巴操干過了。
狼是孤傲野性的物種,但也有追逐快樂、放蕩不羈的天生獸性。芬里爾記得穴里有一個敏感點,只要比爾奇一肏到那里,他就爽得前面吐水。
本能的,他忍著被插入攪弄的不適感,用手指四處打圈摸索。腸肉瑟縮蠕動,開始分泌出少量的黏液,抽插間,粉肉外翻的泥濘洞口開始咕嘰咕嘰吐小沫子水兒,里面變得又濕滑又熱軟。
血龍蛇離得越來越近,它貪婪地看著眼前雌性為它而自慰的模樣,吐著蛇信子品嘗空氣中逸散的淫液味。
“他在插自己哈哈哈!”
“瞧他那個欠干的騷逼樣,或許早該當守方了,說不定一躍成魔晶級呢!”
“貪狼還是有兩把刷子,知道自己開拓,不然直接插進來,不死也得殘吶......”
有起哄的,也有認真分析場上局勢的,一人一獸的交合前奏暴露在觀眾們面前,成了評頭論足的話題。
“啊......!”芬里爾背手向后的右臂突然一個激靈,肌肉線條迅速鼓壯、細細顫抖,兩根濕噠噠的手指被突然絞緊的腸肉裹得更深更狠,從深處迸發(fā)的酸爽快感電擊直沖頭頂,他全身又酸又麻,兩股戰(zhàn)戰(zhàn),頭慢慢垂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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