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逼近,進(jìn)屋后掃了眼床上躺著的人,一掌切在小倌后脖頸,將人打暈。
一胡須花白,頭戴汗巾的老者鬼鬼祟祟跟在后面進(jìn)來,將手中的藥粉輕輕撣在季懷真鼻下,松了口氣道:“這下對他做什么都不會醒了?!?br>
“直娘賊……就不該跟你回大齊,一回來就直奔這烏煙瘴氣之地。”他嘴里嘟囔著,二指搭在季懷真手腕上替他診脈,做這一切之時,那年輕人就站在床邊,一張面具將他的臉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唯獨一雙眼睛露出。
那眼睛生的極漂亮,極靈動,似會說話一般,當(dāng)真當(dāng)?shù)闷稹邦櫯紊x”四個字。
而這雙漂亮眼睛,正五味雜陳地盯著熟睡的季懷真。
老者突然眉頭一皺,喃喃自語:“不對。”
“如何不對?”年輕人問道。
老者不語,又掀開季懷真的眼皮看,趴在他心口聽動靜,末了抽出根銀針,扎在他虎口一道穴位上,復(fù)又去聽他的心口。
半晌過后,他回頭道:“你可是下定決心了?若要報復(fù)他,正大光明打回去就是,擄他當(dāng)你階下囚,屆時做什么不行,怎么非得急在這一時三刻,他的身子骨還能經(jīng)得起幾回折騰?”
年輕人眸光微動,許久過后,才道:“你告訴我就是,其余的不用管?!?br>
“你這兩年真的是……”老者嘆口氣,點出季懷真胸口一處:“認(rèn)準(zhǔn)這個地方,偏一寸都不行?!?br>
年輕人把頭一點,認(rèn)真道:“記住了?!比欢驮谶@時,外頭走廊上一陣動靜傳來,正有人往這邊走,聽腳步聲,還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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