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又溫柔地將他手掌拖過來,藥粉一撒,季懷真方覺出痛意,眉頭皺了下。
燕遲突然道:“今天這人是誰?”
季懷真也未隱瞞,直截了當?shù)溃骸八欣钺?,是我大齊皇子,排老大,跟你大哥一樣,爹不疼娘不愛。你今日打的可是皇子?!?br>
“他是皇子,我也是皇子,有什么打不得。”
燕遲看他一眼,拿過一旁放著的紗布,小心纏繞在季懷真的手掌上,問道:“他跟你說了什么,你這樣動怒?”話音一落,就感覺季懷真朝他看了一眼,燕遲這才反應過來這話問的不妥,連忙低落道:“我不問就是了。”
季懷真半晌沒吭聲。
僅這一瞬間的沉默,便叫燕遲心中有了芥蒂。
給這樣一鬧,誰也沒有心情在繼續(xù)下去,當即打道回府。三喜自然不肯給烏蘭搗亂的機會,把燕遲往季懷真馬車上一塞,死活不肯讓烏蘭坐進去。
季懷真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心中煩悶無比。
燕遲知他不是累了,而是不想說話。
二人一路無話。
就在快下車之時,季懷真忘記手上有傷,習慣性地去掀車門簾,燕遲卻將他手一擋,給握住了。
對視之間,燕遲心中芥蒂尚未消除,正要松手,季懷真卻不顧疼痛,將他的手給反握住。他順勢坐到燕遲身側(cè),倚在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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