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佳又一摸燕遲身前的毛領(lǐng)子,問道:“燕遲兄,你熱不熱?你們夷戎人一年四季都穿成這樣?”
燒餅吱哇亂叫:“姓拓跋的,你要擠死我了!”
燕遲:“夠了!”
這倆道士吵吵鬧鬧,聲音此起彼伏,吵得燕遲腦子似要炸開。
而那三人擠在馬上的身影卻看得季懷真有些眼熱,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他看見路小佳后,為何下意識就松了口氣。他季懷真朋友不多,不知道這就是看見自己人的信任放松。
甚至連最沒眼色的燒餅,都看著順眼不少。
季懷真沒發(fā)覺自己在笑。
路小佳一踩馬背,猛地躍起凌空翻來,輕盈地往地上一落。
一把曇華劍,一身白衣永不染塵,瞧著腦后束發(fā)的樹杈子又換了一個,這風(fēng)流劍客一樣的人朝季懷真眨眨眼,曖昧一笑道:“大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br>
季懷真哼了一聲,壓下嘴角,問道:“怎得是你,白雪呢?”
“接大人這等重要之事,白雪姑娘自然是交給最信任之人?!?br>
燒餅一聽,立刻拆臺道:“明明是你自己為了討好人家吵著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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