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無故有人從上京來,不可能不知會瀛禾,或許他早就知道,正在暗處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遂叮囑道:“若你回去路上被人抓起盤問,就實話實說,知道了?但不要說我是誰,就說你是來通報大齊立太子一事的?!?br>
見三喜含淚點頭,季懷真才放心些許,將三喜暫且安頓好,再想辦法將他送出去。
接下來幾日,都不見燕遲蹤影,不知是否是那日將人給罵跑的緣故。
可他不愿見季懷真,季懷真卻非見他不可。
上次燕遲同蘇合可汗那樣一鬧,似乎起了作用,一連忙得幾日未見人影,天黑也不回營帳,不知干嘛去了,只派人來傳話,說婚期已定,就在十日后。
倒是一旁三喜聽得一驚,毛骨悚然地看向季懷真,小心翼翼道:“大人您要成親?”
季懷真將他一巴掌抽到一旁,淡淡道:“別多問?!?br>
烏蘭求了燕遲好幾次,燕遲都不曾把弱弱的崽子給他養(yǎng),反倒睜只眼閉只眼,每次弱弱的崽子爬來找季懷真時,他都裝作不知道。
三喜拿手去摸它的頭,差點被咬,當即悻悻道:“大人,不如給這狗崽子取個名字吧,真是兇得很,欠收拾?!?br>
季懷真識字不多,看著那沖三喜齜牙咧嘴的狼崽,突然道:“叫‘火燒’吧,從前認識一傻帽叫燒餅,我看這畜生像他,好沒眼色,知道我煩它,還凈往我身邊湊。”
再提起汶陽認識的人與經歷過的事,竟恍若隔世般。
那狼崽似乎知道季懷真在講它,當即四爪用力,順著他的褲腳一路往上爬,賴在季懷真身上,不動了。
“火燒。”季懷真面無表情地喊了兩聲,全當逗弄。
狼耳朵隨之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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