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一聽是狼不是狗,嚇得立刻撒手,還記著方才那一刀之仇,瞪著燕遲這不速之客,嘴里嘀咕道:“原來是你養(yǎng)的畜生,我看根本就是你自己將它偷偷放出,又趕到這邊,想偷聽我主仆二人說話。”
燕遲神情立刻不自在起來,竟真被三喜一語言中似的。
他的視線落在季懷真臉上,見他似是吐過血,猛然面色一變,上前扶著季懷真,厲聲道:“你怎么了?”
燕遲拿不準(zhǔn)季懷真是舊疾復(fù)發(fā),還是眼前這個(gè)三喜對他做了什么,那要?dú)⑷税愕难凵窨刂撇蛔〉赝砩弦宦?,只叫三喜有苦說不出。
三喜頭一扭,朝季懷真委屈告狀道:“大人……”
燕遲也惱了,將季懷真一看。
然而一看燕遲這張臉,季懷真就想起三喜稟報(bào)之事,只怕議和議親都是虛與委蛇的借口,借題發(fā)揮,與韃靼分一杯羹,攻占大齊才是真。
看來今日開拔的三萬大軍,也是要到恭州去。
他將燕遲一看,眼中盡是防備漠然,問道:“你偷聽我們說話?”
燕遲冷冷道:“我若真想聽,自可學(xué)你的手段將這人一番嚴(yán)刑拷打,有人在汾州頂著和他一模一樣的臉要你的命,我還不能……罷了,我出去就是。”
一番話雖擲地有聲,真心實(shí)意,但燕遲到底臉皮尚薄,見此三喜非汾州的三喜,只彎腰將狼崽一抱,悶不吭聲出帳。
季懷真默不作聲地盯著他離開的背影。
一旁站著的三喜,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已從這只言片語中聽出二人情非泛泛,且看自家大人這非同尋常的反應(yīng),這俊俏小郎君雖可惡,但又不似先前那些庸脂俗粉,當(dāng)即賊頭賊腦地問道:“大人,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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