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興師動眾,我父王說……今日是家宴,就你我三人?!?br>
季懷真也愣了。
直至來到王帳前,才明白這句“家宴”是什么意思。
敕勒川上住著大大小小十九部,每部皆有一名可汗管理族中事宜,直至后來規(guī)模壯大,各部摩擦不斷,才由一人起頭主事,共同推舉出一命大可汗,掌十九部兵權(quán)邦交,地位好比大齊天子。
而燕遲與瀛禾的父親蘇合可汗,是一刀一槍,在馬背上打出的皇權(quán)。
近年來兩方勢力此消彼長,怕是大齊皇帝來了,見到這位草原大可汗也要禮讓三分,若非西有韃靼牽制,怕是早就一舉南下,將大齊收入囊中。
季懷真說不緊張,那自然是騙人,連瀛禾都能輕易認(rèn)出自己是假冒的,他又有何把握不會在燕遲的父親面前露餡?
燕遲站在王帳前,回頭看了眼季懷真,突然道:“我說什么,你跟著應(yīng)就是?!?br>
帳簾一掀,眼前站著的男人,卻是和季懷真的想象大相徑庭。
這人寬肩窄腰,身形挺拔,聽見動靜一回頭,一雙眼睛如鷹隼般釘在季懷真身上。若不是兩鬢微微斑白,單就精神樣貌,不像燕遲的父親,反倒像他和瀛禾的大哥——當(dāng)真豐神俊朗。
單就這張臉,確實有資格騙住葉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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