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遲嚇一大跳,立刻心疼過地捧住他的臉,急道:“你這是做什么!你怎么了?怎么出這樣多的汗……”
季懷真一手抓著他的衣領,不可置信地看著燕遲。
“就僅僅是這樣?就僅是一碟糕點,就叫你惦記我這么些年,追到汾州來?”
燕遲捉了他的手,放到嘴邊輕啄慢吻,認真道:“自然不是?!?br>
季懷真立刻松了口氣,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他想聽燕遲告訴他,他愛他,是這些日子彼此陪伴照拂,經(jīng)歷的那些生生死死,不論季懷真還是陸拾遺,不論好還是壞,不論權臣還是奸佞,他愛的就是眼前這個站著的阿妙。
可下一秒,卻見燕遲把頭一低。
那股羞赧懼澀又不合時宜地在臉上冒了頭,看得季懷真一陣絕望,心中登時有股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只聽燕遲不好意思道:“自然不是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其實我第一次見你,還覺得你這人有些奇怪,說話總是頤指氣使的,簡直惹人討厭。但那時實在沒人待我好,我就忍不住想繼續(xù)見你,若說開始在意你,惦記你,還是第二天在慧業(yè)館。”
季懷真:“……”
他簡直都要懵了,第二天?
季懷真記得清楚,當天晚上,他的腳踝給季庭業(yè)差人擰斷,在床上躺了半月,怎會第二日就跑去慧業(yè)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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