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騙燕遲的人也是他……
季懷真一愣,很快又笑起來,騙他如何,誑他又如何。
去他娘的傷筋動骨,去他娘的情誼全無。
待事成之后,他就帶燕遲回上京,甚至可以做出妥協(xié),每年抽出些時間陪他回汶陽,哪怕回敕勒川住一段時間也不是不行。
從今往后他心里就裝不下別人了,只有季晚俠,阿全,和一個燕遲。
夷戎人從大齊騙走了葉紅玉,他季懷真有來有往,騙回一個拓跋燕遲又怎么了。
背后腳步聲傳來。
茶葉商走了,“義弟”進來了。
季懷真笑著回頭,那是下定決心后,再無任何雜念可動搖的豁然,沖燕遲招手道:“過來。”
不等他話說完,燕遲便跑了過來,將季懷真一把抱住。
二人誰也沒有再說話,默契十足地去找對方的嘴巴,鼻子撞在一處,疼得眼睛發(fā)酸,可貼住了就不再分開。
燕遲情難自制,雙手捧住季懷真的臉,直把人往自己身上拽,親著親著喘氣聲就粗了,擠著人往塌上退。
季懷真從不知親嘴滋味竟是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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